寫完 JavaScript 的歷史包袱:誰是罪魁禍首?後,變得很喜歡看各種語法的迭代。
我一直很著迷於 Steph Ango (Obsidian 的 CEO) 的部落格,並且十分欣賞 Obsidian 的 Manifesto。
Steph 所主張之 “File over app”,我個人傾向於解讀成「內容長青且重於形式,不仰賴任何當代軟體的渲染」。
最近我看 Obsidian 的 roadmap 時,常常思考、檢驗其是否有任何功能違反這個哲學。逐漸,我意識到這種宣言至多只能被視為一種「無限接近於」。
當代筆記軟體多由 Pandoc 延伸,Pandoc 又為 CommonMark 的超集,Markdown 又生於 HTML⋯⋯,依此類推、如此反覆,意識到所謂「長青」、「百年之後」諸如此類等等,種種言詞都僅能稱作「願景」。
寫文章的人追求什麼呢?
日月逝於上,體貌衰於下,忽然與萬物遷化,斯志士之大痛也!融等已逝,唯幹著論,成一家言。
紙張支離,數位迭代。如果無法長存傳唱,連文章也終將逝去。如何叫它如如不動,巍巍然凜凜然矗立在時間的巨河中,成就「經國之大業,不朽之盛事」——或許是「創新」與「守舊」兩難的老生常談。